傅承月从精神病院回来的那天,我正在书房审阅季度报表。她安静得反常,连脚步声都轻不可闻。“姐姐。”她站在门口,眼睛红肿,声音细弱。“我知道错了。”我放下钢笔,打量着她。三天的精神病院观察让她憔悴了不少,昂贵的连衣裙皱巴巴的挂在身上,再没了往日的张扬。“李医生说你需要定期复查。”我故意提起精神病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