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亮升起又落下,第二天的太阳跃出云层,盛奕年的身旁多了一堆空酒瓶。他喝得醉醺醺的,头脑却无比的清醒,一夜未眠,眼里血丝密布,眼底青黑一片。即便时间不断流逝,他都没有一丝一毫要起身的意思。手机不停地响着,他也没想接通,只觉得烦躁。那个空荡又冰冷的家有什么回去的必要呢?还不如墓地温暖。盛奕年不在意地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