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仄发麻的目光寸寸刮过我们身上。我捏紧兜里仅剩下的黄符,脑中终于快速规划出引开的路线。可没等我动作,一股无形的力量掀翻了祖师爷的牌位,我们像土豆一样被拍飞撞墙。嫂嫂有雪玉护身,怨灵不敢碰她,可侄女被钉在高空,五肢被迫张开。我更是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弓在墙上,头发连皮带肉被扯飞,血珠滴落地上。反正上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