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州看她如此抗拒与自己交流,便不再搭话,一个人安安静静喝起咖啡来。沈安冉也刷着手机,喝着咖啡,默不出声。只有她默默无闻地做起了银行柜员工作,一干就是六年,从未晋升。沈安冉难掩失落:“给母校丢脸了。”陆淮州看她情绪不佳,换了个话题:“我喜欢听音乐会,打羽毛球,你呢?”“不爱动,我俗人一个,雅过敏。”
当她再一次推开诊室的门时,陆淮州正在治疗另一个患者。陆淮州抬头看了她一眼,眼神中有了些许变化:“什么事?”当她再一次推开诊室的门时,陆淮州正在治疗另一个患者。陆淮州抬头看了她一眼,眼神中有了些许变化:“什么事?”“医生我忘了拿处方单了。”沈安冉羞红了脸,她实在无法直视这个男人了,即使他是自己的主治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