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高级会所的包厢内,陆淮止盯着手机屏幕,眉头紧锁。他想过她会哭会闹,唯独没想过,她会是这么平静的反应。“她回了什么?”有兄弟凑过来,随即瞪大了眼睛,“就……就一个‘好的’?”“不对劲啊,”另一个兄弟摸着下巴,“以小姑娘对你的痴心程度,不应该这么平静……”一群人不明所以,但很快,有人想到了什
温言溪垂眸,“我明白了嫂子,以前是我越界,以后我会认清自己的身份,祝你们幸福。”听到她这样说,周遭的兄弟连忙起哄起来。“那些事是哪些事啊?是你大半夜给淮止打电话,叫他去接你的事?还是指你喝得醉醺醺的,当众说非他不嫁的事?或是你跑去陆家,和佣人打听他的喜好类型的事?”“溪溪啊,如今你淮止哥可是有家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