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厢陷入沉寂。 几分钟后,车靠边停下。 叶商商不关心他下车去做什么,低头摆弄手机。 车门再次打开,人进来。 “手给我。” 叶商商转头,他手里多了瓶碘伏和棉签,而车窗外所对的正是家药店。 她没动,池眘径直拉过她的手,棉签沾了沾药水,低眸给她手指上的伤口消毒。 她都忘了,手指在下午做贝雕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