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拭雪眼神亮了一瞬,但忽然想起对方的身份,又很快暗淡下去。即使十分不愿与对方交谈,但是想到那是自己父母留给自己的最后一件东西。她还是张开口:“乐衍小姐,请问一下,你腰间别的玉佩是你自己的吗?”她说的十分客气。“是你的。”扶砚的声音,唤回她的视线,他低头把玩着乐衍的手掌,唇角微勾,端的是漫不经心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