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医院,医生一边拆纱布,一边皱着眉叹息:「姑娘,一周后就高考了,你这右手肌腱断裂,拇指和食指骨折,还写不了字啊。」我木着脸,浮现一种淡淡的死感。陆璟在一旁低着头,愧疚得快要跪到地上。「都怪我,如果不是非要叫你来酒吧接我。「你就不会那几个醉酒的混混打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