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澜月看着他颤抖的睫毛,突然感到一阵疲惫。“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 林晚昱声音越来越高,“自从阮彦初走后,你就越来越奇怪……”骆澜月看着他颤抖的睫毛,突然感到一阵疲惫。“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 林晚昱声音越来越高,“自从阮彦初走后,你就越来越奇怪……”这个名字像一把刀
“我今天去那儿,是想稳住江宇,让你去抓他,想说你第一个逮住他,是不是能多点功绩。”“至于孩子也是骗他的,当初强迫我,那个孩子我早流掉了,无论他说了什么,不过是想拉我下水而已……”北城审讯室内。江宇得知坦白有机会改判无期后,要了支烟,咬在嘴里。“老头子应该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,我说点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吧…
骆澜月弯腰捡起手机,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着机身。“你怎么会有我年少时的照片?”阮彦初猛地抢回手机,声音有些发紧:“你看错了。”“不可能。”骆澜月眼神锐利,“那件校服是我高中时的,连上面的胸针都一模一样。”照片上的脸有些模糊,但轮廓确实像极了她少年时期。可少年时的她,分明不认识阮彦初!一个荒谬的念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