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做好打算,接下来就在房间里熬过这剩下的八天,然后彻底远走高飞。裴谨言的声音陡然提高:“什么磕法能把头磕成那样?你是不是又想法子在……”桑年的薄唇微微颤抖,还没来得及开口,裴谨言已经勃然大怒。他将手中的牛奶重重砸在地上,玻璃碎片四溅,乳白色的液体溅在她的脚边,冰凉刺骨。“本以为你学好了,没想到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