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病房里,秦洛洛仍在昏迷,氧气罩扣在她苍白的脸上,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在透明罩上凝成雾气,又很快消散。医生拿着病历,语气沉重地说明了情况。「我们三个都是孤儿,」我平静地说,「我爸还在坐牢,没钱做手术。」医生沉默片刻,最终只能叹气,「那……平时多注意吧。」给我们开了处方,都是治心脏病的平价药。走出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