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怔了怔,忽然笑出声:“小傻瓜。你怎么这么可爱?” 原来,他说的不是“揉”。 而是“柔” 他的阿柔。 我仰起脸,满眼酸涩。 五年婚姻,我竟活成了天大的笑话。 被抱住的顾柔忽然蹙眉,“什么东西硌得慌?” 陈震没有丝毫犹豫,掏了兜随手一扬。 药盒散落一地的声音取悦了顾柔, 却如巨石般砸得我喘不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