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鼻的油漆味不断传来,林辞忧忽然感觉一阵耳鸣。周遭不断响起记者的质问声,可她的脑海中却只剩下一句——她筹备了整整五年的画展,就这样付之一炬。嗓子里忽然漫起一股腥甜,林辞忧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。她抬手遮住眼睛,转身离开了这里。鲜红的油漆滴落了一地,显得狼狈至极。警察很快便赶了过来,不知道过了多久,林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