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间,似乎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腕。阮彦初艰难地睁开眼,入目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。消毒水的气味钻入鼻腔,他下意识皱了皱眉。“醒了?”陌生的女声响起,“你可真是命大,从那么高的桥上跳下来还能活着。”他茫然地转头,看到一个护士正在调整输液瓶。“我……”刚开口,阮彦初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,他的喉咙就像被砂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