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释屿痛得睁开眼,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傅家。傅嫣然就坐在床边,眼神阴沉地盯着他:“你刚才说什么离开?”姜释屿心头一跳,哑着嗓子装傻:“什么离开?估计是我高烧糊涂了,在说胡话……”傅嫣然沉沉看了他许久,似乎信了,松开了手:“你身上有伤怎么不说?还在湖里泡这么久。”姜释屿虚弱地笑了笑:“如果我下去能换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