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烟晚醒来时,额角还隐隐作痛。“是谁送我回来的?”她哑着嗓子问。丫鬟青竹正端着药进来,闻言抿嘴一笑:“是谢小侯爷。他抱着您一路从御花园跑回来,吓得太医署的人都以为出了什么大事。”祝烟晚一怔:“谢临风?”“是呢。”青竹点头。祝烟晚想起自己昏迷前感受到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