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么样?”“阮小姐已经脱离危险,但需要静养。”医生擦了擦汗。“幸好输血及时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”手术室的灯在走廊尽头固执地亮着,谢执野的指节抵着冰凉的墙壁,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。他不知道这种焦躁从何而来,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从指缝间溜走。口袋里的烟盒被反复摩挲,金属外壳泛起褶皱,直到第三根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