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雪音看清那飞机的轮廓时怔了一瞬。可下一秒,呼呼风声和仪器警报声又在耳边响起,高空高压带来的失重感再次席卷了她的身体。过于剧烈的体感将她从沉浸式的催眠中拽了出来。她不自觉地抚上了胸口处已经结痂的伤口,那伤口好像又被割开,带来深深的痛楚。裴逸景看着她痛得忍不住蜷缩的模样,心中一沉。是他太急功